意识看向了一旁的男人。
白日她去老夫人处商量府上中秋晚宴的时,有些事情拿不定主意,碰巧遇到了过去给老夫人请安的慕逸。
两人在老夫人处用了晚膳,沈若汐便借机将人请到自己的同心阁了。
阮娘虽是自己的人,但终究只是她用来抗衡宋乔的棋子罢了,她不会允许阮娘一直霸占着慕逸。
必要的时候,还要找个机会把她打发掉。
就见慕逸手握兵书,还是问了一句情况。
门外的小厮回道,“郎中已经把了脉,少夫人暂无大碍,只是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旧疾复发了。”
他虽没有表现的过多担忧,但紧皱的眉心却始终没有松懈,足以可见对于‘宋鸢’的晕倒,也不是毫不在意。
“阿逸,你要过去看看吗?”沈若汐故作大度的说,“我陪你一起去吧。”
男人瞧着兵书掂量片刻站起身,就在沈若汐准备让翡翠侍奉自己更衣的时候,却诧异的听慕逸道,“明日再说吧。”
这句话明显可见的敷衍,只是随口应付的托词罢了。
说着慕逸就示意翡翠熄灭蜡烛,作势要休息了。
沈若汐见状,有一瞬间的差异,她还以为慕逸会顺水推舟去瞧那个贱人,却不想慕逸现在已经连和宋乔见一面都不肯了。
她顿时心满意足的躺下了,只不着痕迹朝翡翠使了一个眼神,示意她过去玲珑阁打探一下情况。
沈若汐不怕别的,就怕‘宋鸢’是诊出了喜脉,故意藏着不说。
前段时间她简直算的上独宠,她也听闻‘宋鸢’有在喝坐胎药,怀有身孕的概率实在太大了。
要真是这样,阮娘这颗棋子就相当于失去了价值,她也必须要早做打算才行。
毕竟这会是慕逸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嫡子,无论是慕逸还是老夫人,都会无比重视。
到时候再想跟‘宋鸢’抗衡,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只是沈若汐没想到的是,半夜她起夜,却发现慕逸不在房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