憬小小回头看了眼趴在地上的柳涟，她对上柳涟那双很清澈的眸子，恍然间想起了自己养的一条琉璃蛇。
那条小蛇也总是这般喜欢望着自己。
“很好看的眼睛”
但是这双眼睛里染上了不该有的情欲。
柳涟望着悬在空中的憬小小，眼里的思念像是要湮灭了她。
“大祭司，许久不见……”
无人知道，柳涟因为当年大祭司的回眸一眼丢了心神。
如今再看，亦是月光皎洁，从未坠落过。
憬小小冷着脸“情欲过重，找个地方好好修行，未来有一日定能化龙飞天，你的任务完成了，前尘已去，勿念”
“我的事，你不可以向别人提起一句”
“懂？”
压迫感瞬间排山倒海的涌来，柳涟失望的垂下眸子“是，柳涟谨遵大祭司之命”
憬小小点点头，然后放任自己昏迷了过去。
她倒下去的瞬间，眼前恍若闪过了流光锦的面貌。
“嗯，小琉璃蛇……似乎长大了”
跌入一个柔软泛着冷意的怀抱后，憬小小就昏迷了过去，流光锦的目光触及到胸膛上的血肉黏糊空洞时。
脑子里的弦瞬间崩断！
铺天盖地的戾气在周围波涛汹涌的翻涌着。
尤其是当憬小小昏迷之中，无意识的说的那句“阿锦，我好疼……”时，更是让戾气在无形之中变的越发的暴戾。
胸膛处的空洞像是一双血手死死的抓住了流光锦的心脏。
夜娆衣悠悠睁开眼睛，目光所及之处是流光锦的背影。
她爬起来走到流光锦的身后，这才发现她怀里抱着的憬小小竟然被穿了心脏。
而且那伤口的形态……
夜饶衣猛然后退，不可置信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上面还粘着未干的血迹！
“我做了什么？”
她眼神颤动，完全不想相信憬小小的心脏是自己穿透的。
“不！我没有！”
“我不记得……”
“我都干了什么蠢事？”
不是她！
可惜流光锦没给她辩驳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