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宁王府做幕僚,虽只是无名小辈,却与一出案子有关。前几日我去了宁王府,宁王却说,他早就离开了。而太子开矿之事,知者也甚少,宁王便是其中之一。”
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他说得这么清楚,这人就是月锦端的心上人丁海啊。怎么他还有双重的身份呢?我想要说出此事,但又开不了口。本来我与丁海也不算认识,而月锦端与他的私情,也已经结束了。这样说来,此事不宜再外扬。
常云昇说道:“想必你也是不知道的,你虽去过几次宁王府,但定然也不会见过他府上的门客。”
我有些机械地点了点头,心下又莫名觉得古怪。眼见着常云昇渐渐远去,管家请我移步于花厅,我终是坐不住,勉强饮了两盏茶,便借故告辞了。莲生还在我旁边说道:“将军真是对小姐无话不说,像这等机密大事,也只管对小姐说了。”
我说:“不过是问个人啊,有什么机不机密的。”
莲生摇头道:“可是长勇从来不对我说起这些,我也懒得听。我就喜欢简单一些,若事情多了,我的脑子也装不下的。”
我记得还要买糖呢,到了那店铺,买了五斤雪花糖,便匆匆往回赶。待我回府时,却发现月锦端还没有回来。我将糖送去了月行山的房间。府上人人皆知,月行山一吃药,就得以糖为食,连饭都可以不吃的。
到了午后,月锦端才回来,我上下打量着她,发现她的裙角处,有点点的污泥。她直唤翠儿,“快将糖给父亲送去!”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又发现月锦端头上的金簪子不见了,还有腰间的玉佩,也不见了。月锦端见我瞅她,不满地怼道:“你看够了没,有病!”
月锦端真是心虚啊,我说道:“看你什么呀,你有什么可看的呀,吃了午饭没有啊,厨房里有你爱吃的肘子呢。”
月锦端脸红了一片,说道:“那你直接说啊,真是讨厌。”
月锦端回了自己的院子,出来时,已换了一身衣裙,头发也重新弄过了。
月行山心情大好,两个女儿,争着为他买糖吃,他躺在床上,乐得合不拢嘴,自夸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