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是陈汉雄;歪坐着的那个人,咬牙陈嗔目,怒发冲冠,胸襟上血迹斑斑,正是陈汉杰。
院子里,横七竖八横着不少尸身,我大眼瞟了瞟,都是不认识的。
那浑身不带人色的怪人躺在矮树下,倒瞧不见趴在墙头上露脸偷窥动静的我。
我心中暗忖道:“不见老爹和叔父,也没有陈汉礼、陈汉隆的身影,班火正和顾水娘也都不知道去向,看来他们也全都走散了。陈汉杰能栽到这怪人手里,想必也是个大人物,该是八幻中的幻领了。‘生’是子婴,‘老’是白胡子,都已经为我所败,姹女又说‘怨’和‘执’也已经被老爹和叔父除掉,那八大幻领其实只剩下‘病’、‘死’、‘求’、‘离’四个,这怪人一脸病怏怏的样子,难不成就是‘病’?也不知道他有什么手段,能拿下陈汉杰,还能优哉游哉的躺在藤椅上。”
正想之际,那病夫忽然“咳咳”轻声咳嗽了两声,陈汉杰则跟着“咳咳”大声咳嗽了两声,嘴里猛地呕出一股黑血来,都吐在地上,浸入土里。
我吃了一惊,陈汉杰受伤还真是不轻,竟像是中了毒一样!
那病夫怪声笑道:“人病死是很难受的,我这人心最软,还真不想折磨你,你只要肯归顺了我,保管你一身病除,轻轻松松,你这兄弟,我也给他治好,如何?”
“放你娘的狗臭屁!”陈汉杰骂道:“归顺你奶奶个腿!”
那病夫哼了一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还是磨的你不够!”
说话间,那病夫忽然伸手插入自己胸前衣服里,似乎是用手挠了两下,嘴里倒抽着冷气,喃喃说道:“痒啊,好痒,痒死我了……”
他说着,陈汉杰却渐渐皱起了眉头,继而也伸手去挠自己的胸口,且越挠越快,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痛苦。
那病夫已经把手伸出来了,狞笑着看着陈汉杰,道:“挠吧,挠吧,越挠越痒!”
陈汉杰大叫一声,双手把上衣扯得粉碎,十指在胸口乱抓,挠出来的全是一道道深深的血痕!
我哪里还能忍住,一个翻身进了院子,人还没有落地,先打飞钉!
“嗖”、“嗖”两声响,两道乌光闪向那棵矮树下。
那病夫的本事大为不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