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吐血的老人从地上一跃而起,“哈哈”大笑,嘴里说道:“陈弘道,我这一把连环锁和纵横扣到底还是派上了用场!”
我一听这笑声,又听他的说话声,立时醒悟,失声道:“你是巩长治!”
他伸手一把拽掉头上的假发,又扯掉了黏在脸上的假胡子,搓掉了装扮皱纹的猪皮,露出了本来面目,正是巩长治。
巩长治道:“我那样厉害的机关都没能杀了你,你也真是厉害。”
我恨恨道:“原来你还没有死!”
巩长治道:“你那一飞钉打穿了我一条腿,不过,能抓到你,也值当了。”
我看了看手上的连环锁和脚上的纵横扣,暗暗提了一口气,然后奋力挣扎,那锁和扣都纹丝不动。
巩长治冷笑道:“你也不用挣扎了,没有万斤之力,仅凭血肉之躯就想破开我的得意之作,岂不玩笑!”
“高明,真是高明啊……”有人拍着手,鼓着掌走了出来,正是白胡子。
白胡子笑道:“巩老弟擒住了陈弘道,真是大功一件啊。”
巩长治十分得意,嘴上却谦逊道:“白幻领客气啦,没有您的帮忙,我哪能立下这等奇功?”
白胡子微微一笑,走上前来,看着我道:“陈弘道啊陈弘道,我好言相劝,你偏偏不听。本来是可以当座上客的,现在弄成了阶下囚,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你说你这是何苦啊。”
“呸!”我啐了一口,忽然蹬地而起,凌空一个端腹,双腿并拢朝白胡子踢出!
白胡子慌忙要躲,却哪里来得及?
我那双脚正中白胡子的胸口,白胡子“哇”的一声,喷着鲜血飞了出去,跌落尘埃时,白胡子已经红了。
我自己也摔了一跤,滚落在地上,难以站起。
那群老人大惊,都呼喊着,连忙朝白胡子拥了上去。
巩长治也惊惧交加,瞥了我一眼,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向白胡子,道:“白幻领,你怎么样?”
白胡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众老人纷纷推搡他,他也毫无反应。
我心中暗想:“这老货竟然如此脓包,被我一脚给踢死了?那也不亏!”
巩长治分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