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原来这糟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就下老鼠药想害死老子!哥,走,弄死这俩鳖孙!”
我道:“你先穿上衣服。”
老二一怔,道:“都气糊涂了。”
眼看着老二穿衣服,我道:“你身体怎么样?头还晕不晕?”
老二道:“我现在一点事情也没有了啊,好了!”
我道:“那你对小时候的事儿还有印象没有?”
老二道:“那时候在地上爬着玩,说明我才一岁左右吧,哪儿还有印象。”
我道:“这倒是奇怪了,为什么你摸了药罐子,发了烧,稀里糊涂的居然就把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给说出来了?”
老二道:“谁知道。我还想知道当年我为啥没有吃那老鼠药呢。”
我道:“估计是吃了,不过可能是假药,所以人没死,长残了。”
老二笑骂道:“屁话,你跟着我就不说学好!”
此时,外面脚步声临近,听得出是刘胜的,我便对老二说道:“先不忙发作,咱们看看那对父子能搞什么鬼。”
老二道:“中!”
敲门声起,我打开来,见刘胜站门口,笑道;“你们起来了啊,牛医生让我喊你们俩吃饭呢。”
我道:“就去。”
去吃饭的时候,牛升涂和牛怀德都在,我看见他们两人脸上都起着一片斑斑点点的细小的暗红色小颗粒,手背上也是,想起来昨天夜里他们说是起了皮疹,看来是抹了药,还没好。
我不禁有些好笑。
老二已经开口问道:“哎哟,两位医生,这脸上是咋了?一晚上没见,变得跟蛤蟆皮似的?”
牛升涂和牛怀德都尴尬的一笑。
牛升涂道:“你还发烧吗?”
老二道:“全好了!”
牛升涂道:“那就好。我跟汉生是多年的朋友了,所以我看你们就像是看我儿子一样。在我这里,那是千万不能出事的。”
“是啊。”牛怀德道:“我父亲昨晚一夜都没睡好呢,怕弘德弟弟又发烧。还特意嘱咐我,不要睡死了,要时刻照顾好你们。”
我听得心中一阵恶寒,实在是忍不住了,问道:“牛伯父,有句话我还是想问问您,您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