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是寡妇么?”
那尖锐的嗓音道:“寡妇大多数都是怨妇,怨妇大多数不一定是寡妇,但这个女人啊,一定是寡妇加怨妇!”
那沉闷的声音道:“此话怎讲?”
那尖锐的嗓音道:“像她这副尊容,像她这种修养,娶她的男人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娶回家以后,天天心中不爽,不就死得早么,她男人死得早,这女人不就寡妇了么,寡妇了心里头不就怨恨了么……”
那沉闷的声音道:“哦——”
显然,是姥爷和二爷爷一唱一和,有人说,还有人动手,在戏弄那女人。
那女人捂着鼻子,嘴里呜咽不清的又开始骂,刚骂出来一句,又是一粒石子,“啪”的击中额头,血流满面。
五大队诸人大惊失色,左顾右盼,却无一人瞧见那石子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更找不到谁是凶手。
许丹阳皱了皱眉头,挥挥手,让那女人退后,然后看向我和叔父,道:“陈相尊,陈世兄,你们刚才到底在做什么?”
叔父不客气道:“你眼神不好使么?没瞧见那青冥子胸口插着一柄剑么?”
许丹阳道:“那是你们伤他的?”
叔父道:“废话,不是我们,难道是你?你有那个本事?!”
许丹阳讨了个没趣,又说:“那你们怎么又放他们走了?”
叔父瞪眼道:“你这是在审问犯人?!”
许丹阳稍稍一怔,随即道:“怎会?在下只是在向相尊请教。”
“这倒是还像句人话。”叔父道:“你们也看见了,那青冥子膻中穴中剑,却还不死,而且能走能说,谁敢拦他?!你们五大队这么多人都在,还不敢抓他,我们怎么敢?”
许丹阳哼了一声,神情更加尴尬,忽然看向我,又瞥向明瑶,猛的厉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死薛笙白?!”
我和明瑶吃了一惊,这是什么情况?都不禁看向袁重山,袁重山的脸色十分难看,他冲许丹阳说道:“许总首领,他们两人对属下有救命之恩,绝不会是害死薛笙白的凶手。清凌的话中多有破绽,不可相信。”
我这才明白,原来又是薛清凌捣的鬼,这妮子必定是在许丹阳面前诬陷明瑶害死薛笙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