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俩又身居高位,有多少宵小之辈暗中红眼忌恨?咱们真的都折在这里了,家人们到底怎么办?”
雷永济有点懵了,像是被计千谋的话给带了进去,跟着问道:“那怎么办?”
“不能怎么办!如果咱们都死了,那他们只能无依无靠,受人欺负!”计千谋道:“所以我刚才想的就是,我千万不能死!我一定得活着回去!我活着,不但是彻底覆灭五行教给老哥你报仇,更要替你照顾你的家人,让他们好好活着,不受欺负不受气!”
雷永济脸色缓和了过来:“你想的是这些啊。”
“是啊。”计千谋叹一口气,道:“老哥你也知道我平时就想的多,好心总被人误会。你要是还认为我刚才是贪生怕死,无情无义,非要跟我割袍断义,那我也没办法。我只能在心里还把你当成我的异姓兄弟,可以换命的生死兄弟!”
雷永济感动道:“老计啊,看来是我错怪你了。”
“没事,没事……”计千谋的眼睛中泛出了泪花。
我和叔父在旁边都看呆了,这计千谋嘴里长得才是一条如簧巧舌啊!
袁重山满脸见怪不怪的神色,只问薛笙白道:“薛老大,怎么发起愣来了?”
薛笙白没有吭声,蹲在那里看着雷永济的伤口,一动不动。
袁重山又问:“薛老大,你怎么了?”
薛笙白仍旧是没有吭声。
我和叔父也都觉得奇怪,叔父仔细一打眼,忍不住“咦”了一声,道:“袁重山,那个姓薛的脸色不对劲儿。”
袁重山听见这话,伸手推了那薛笙白一下,薛笙白“啊”的一声叫,受惊似的,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连蹿出去好远。
众人无不诧异,许丹阳道:“怎么了,薛老?”
“我,我……”薛笙白癔癔症症的环顾众人,一双眼中满是惊恐。
许丹阳道:“你到底怎么了?”
“他,他……”薛笙白指着雷永济,浑身发颤,竟是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但是谁都能瞧得出来他是满脸的恐慌。
“薛老大,你活见鬼了啊!”雷永济道:“我怎么了啊?你怎么也不给我包扎伤口?”
薛笙白道:“你,你的血有股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