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从未在她身边过,回什么?”子年面色不悦,语气也是冷冷的。
姚鹤晴诧异:“你,不拓拔眉馆子里的头牌么?”
“头牌,就一定要在她身边?”
姚鹤晴撇了撇嘴,长得这么好,又是拓拔眉的人,两个人没睡过才怪,睡就睡呗,她又无所谓,撒什么慌啊。
“你的思想,着实令人堪忧。”子年看着姚鹤晴的目光带着几分同情,就像在看一个白痴。
姚鹤晴气不打一处来,双手掐腰,怒瞪他:“你什么意思,说我脑子不好使?”
“我可没说……”子年别过脸去,懒得多看姚鹤晴一眼。
什么意思,她自己骂自己?
姚鹤晴忍住怒火,长长的舒了口气,看着子年阴沉的脸道:“我看你也不愿意在我这里呆,不如你从哪来回哪去吧,这段时间你也受了很多累,我不会亏待你的。”
子年笑了,但并不是因为姚鹤晴后面这句话:“相好的来了,这就要卸磨杀驴了?”
想起那个云墨,子年眼里闪过一抹鄙夷。
姚鹤晴肺都要气炸了:“什么相好,我们就是朋友!”
子年也懒得跟姚鹤晴计较,只道:“你想让我走,但是你说的不算,除非拓拔眉亲自对我说。”
姚鹤晴气不打一处来:“你瞧瞧,还不是听她的,她让你往东你不敢往西,让你上床你就脱衣!”
一瞬间,子年面如白纸:“你,你说什么?”
看着他一副伤感的样子,姚鹤晴顿时觉得自己有些过了,跟他计较什么。
“那个,我说你做了这么多活儿,肯定累了,不如回去休息吧。”姚鹤晴连忙改口。
子年冷笑,抬手就结了自己的腰带,外衣落在地上,隔着单薄的里衣,粗略能看清他的线条。
“你干什么?”姚鹤晴瞪大眼睛,本以为他是个安分的,没成想……
“你不是说,她让我上床我就脱衣么,既然你觉得我这么听话,我不能让你失望啊。”说着子年抬手就要解自己里衣的衣带。
所以,拓拔眉早就有交代,让他尽量上了姚鹤晴的床,原本子年是没有这个打算的,奈何姚鹤晴竟然说出了那么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