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跟夫人的感情一直都不好么?”姚鹤晴问。
随从点头,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整个山庄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没错,一直都很不好。”
“那你们庄主为什么还娶她?”姚鹤晴又问。
“夫人怀了庄主的孩子。”随从答。
姚鹤晴肯定,这那氏定然是用了什么手段才爬上晚明月的床有了他的种。
“你们庄主和夫人跟我父王和母妃很熟吗?”姚鹤晴又问。
随从点头:“没错。”
虽然只是两个字,但姚鹤晴明白这其中并不简单,因为自打她见了晚明月,晚明月却从未提及她的母亲,就算是普普通通的朋友,按理说也会问上一句,这不合常理。
“我看你们夫人跟我我娘长得有几分相似,她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姚鹤晴又问。
“这……”随从有些纠结,不知该不该说,毕竟这是那氏的禁忌。
知道这事情不简单,姚鹤晴也不追问,她会让人好好查一查。
“换个话题。”她琢磨了一下:“前些年你们庄主去吐蕃游历的时候曾救了一个烧伤的僧人,他现在在哪里?”
随从神色一凛,看着姚鹤晴的目光深沉几分,她怕是就因为此事而来的吧。
“这是秘密,郡主说不问的。”
姚鹤晴挑眉笑了笑:“我说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不问,可是这件事晚霏霏已经跟我说过了,不算不可告人吧?”
随从额头直冒冷汗,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这小姐还真是不怕事儿大。
“不能说。”他态度坚决。
姚鹤晴喝了口杏仁露朝着他摆了摆手:“好,你下去吧。”
随从松了口气,转身就离开。可是刚迈出明月楼的门槛,他脸色一变,他好像被耍了!
什么五十万两银子,什么也一个问题五万两,分明就是在套他的话。
回了飞云阁,晚明月正在擦琴,见随从一脸受挫的房子耷拉着脸回来,好笑的问:“怎么样,没有得逞吧?”
随从脸色跟吃屎一样,不但没有得逞,还被人家套了话,不过他不能说。
“她说要五十万两银子,才能给咱们制作杏仁露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