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寺院不下千家,怕是要好好打探一番了。”
看了看天色,那人又道:“不早了,我还有事,我们后会有期。”
“先生慢走。”楚南倾拱手。
那人看了一眼姚鹤晴:“这件事我会多多留意的,勿要忧心。”
姚鹤晴点头,立刻给那人倒了杯茶:“叔叔舟车劳顿,晚辈以茶代酒,聊表谢意。”
他点头,接过姚鹤晴的茶一饮而尽:“告辞。”
“他是谁,为什么神神秘秘的?”
看着人消失在视线里,姚鹤晴纳闷的问。
楚南倾道:“以后你会知道的。”
姚鹤晴干笑两声,这么老远跑到江南折腾了好几天,这么重要的事情一盏茶的时间就解决了,想想竟然觉得有些不切实际。
楚南倾将那翻译过来的梵文递到姚鹤晴面前:“看完之后就处理了吧,以免横生枝节。”
姚鹤晴点头,将上面的字熟记于心,便焚烧了,至于那件带血字的衣服也一概烧了。
吃了药,又发了汗,姚鹤晴的身体渐渐好了些,楚南倾一下午没见到人,也不知是不是去了他舅舅那里。
直到夜里,姚鹤晴闻着身边一股血腥味儿,她猛然转醒,一睁眼就看见楚南倾坐赤裸着身子坐在一旁擦拭伤口上的鲜血。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