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平静下来,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
“何事?”
楚南倾起身,走向外厅。
“钱员外送来的请帖。”
姚鹤晴纳闷,这个钱员外是谁,竟然有如此神通,知道楚南倾的落脚之处。
“嗯。”
楚南倾翻看了一下请帖,轻轻挥手。示意侍卫退下,然后进了内室。
“钱员外是谁?”姚鹤晴不禁好奇的问。
“我舅舅。”他淡淡的道。
“什么?”
这绝对是一个重大消息,姚鹤晴有些反应迟钝:“我记得那个玉颜姑娘是你的姨母,你舅舅是员外,她怎么会沦落到那种烟花之地?”
楚南倾将请帖放到一边,走到姚鹤晴面前问:“你怎么知道她是从烟花之地出来的?”
姚鹤晴连忙闭了嘴,她之前去安和城的事情除了自己人并没有别人知晓,这件事她自然不好告诉楚南倾。
“我听姚叔说的。”姚鹤晴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楚南倾没再多问,反而解释道:“外祖母曾二嫁,舅舅是外祖母跟第一个丈夫的孩子。”
所以,这钱员外之前跟楚南倾母亲并不亲近,甚至不知道年纪最小的玉颜的存在。
直到后来楚南倾的母亲进了宫,这相处才又热络起来。
姚鹤晴明白了,这就是无利不起早,想要靠楚南倾的母亲一步登天。
“那你,还要去?”姚鹤晴试探性的问。
“请帖上说舅舅病重,我作为晚辈,应该去探望。”
此时天色已晚,又舟车劳顿,楚南倾也已经筋疲力尽,所以又上了床。
姚鹤晴将身体挪到最里面,然后将一床没用的被子隔在了两个人中间。
她如今在楚南倾心里人品太差,如果不小心碰到他,怕是会被误以为占他便宜,还是小心谨慎些好。
看着眼前的‘楚河汉界’楚南倾脸黑的不行。
次日上午的时候,楚南倾所谓的朋友便来了。
他一身青色的粗布衣裳,头上戴着一顶黑纱帷帽,搞得神神秘秘的。
看不清脸,自然也不知对方的年纪,所以姚鹤晴不知道该不该向他问好,感受到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