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给你再做十天的饭?”姚鹤晴厚着脸皮,依旧不放弃。
“……”
楚南倾不说话,不知是默认,还是睡着了。
姚鹤晴长长的吸了口气,打算冒一回险。
她将手支在他枕头的外侧,然后微微俯身,随着两个人距离越来越近,姚鹤晴的心渐渐提了起来,生怕这个男人忽然给她一掌,打到她吐血。
她不听的吞咽口水,心里一直在挣扎,想要吻上他的唇,又害怕他生气对他动武,可是她又不忍心放弃,所以便这样一直撑着胳膊。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感觉自己的胳膊麻了,整个人支在楚南倾的身上,上不去下不来。
姚鹤晴顿时欲哭无泪,这可怎么办。
良久,姚鹤晴终于无助的向男人求救:“我动不了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闭着眼睛的楚南倾一把便将人扫到了一旁,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姚鹤晴顿时觉得委屈的不行,自己就抱着双腿蜷缩着,自怜自艾。
大不了这一晚上不睡了,等他睡着了再占他便宜就行了,反正她一定要亲到。。
姚鹤晴开始惋惜,早知道这么难熬,她就让朗月备点迷药,只要把人迷晕过去,她到时候想怎样就怎样。
姚鹤晴灵光一现,觉得这十分可行,反正楚南倾跟她打赌输了,自己想什么时候跟他睡在一起都可以。
不知道楚南倾睡的怎样,反正姚鹤晴抱着自己睡着了,浑身放松之后,整个人就倒在了一旁的枕头上,睡的香甜。
一只大手伸过来,将一旁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下了床之后,拎着外衣便出了门。
此时,姚鹤晴正坐在桌案前发呆,桌上是一张画到一半的瓷器设计图。
她就犹豫,要不要让朗月真弄些迷药,自己好狠狠吃一顿楚南倾的豆腐。
“郡主,京兆府李大人来了。”朗月进门,将新买的纸张摆在姚鹤晴面前开口。
姚鹤晴回神问她:“陶素的案子有消息了?”
朗月叹了口气:“没查出什么,都推到那个死在枯井的女人身上了。”
说是,因爱生恨,情杀。
姚鹤晴觉得这笑话真是滑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