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念愣了愣,不说话。
“作不作数?”呼延吉可没打算放过她,见她不回答,双手在她腰间咯吱。
江念身子敏感,又最是怕痒的一人,被他一挠,咯咯笑起来,在这深夜里却又不敢大笑,只能讨饶:“作数,作数,快住手……”
呼延吉却不停手,坏心眼地说道:“你把那话说给我听,我要亲耳听你说。”
江念默然了一会儿,说道:“你一日不娶妻,我一日不嫁……”
这回答似是让他满意了,服帖地抵上她的额,他现在什么也不敢承诺,却自私卑劣地让她等他。
只因为他离不开她。
次日,江念仍是起了一个大早,待秋月将她梳洗好,便走到对过的房间,果然,门扇开着,床榻上又是空的,知道他定是牵了驴车在巷口等她。
“阿姑,我做了卷饼,给你包着,你带去店里吃。”秋月说着走进灶房,拿了一个油纸包出来。
“再拿一个罢。”江念说道。
秋月笑道:“给阿郎的罢,包在这里面了,够吃的。”秋月用细麻绳将油纸包系好,递到江念手里。
江念看了眼油纸包,笑着嘱咐了几句走出院门。
秋月送她到院门,望着她走到巷子口被小阿郎抱上板车,然后阿郎侧坐到车辕上,赶车离开。
她家阿姑只怕自己没察觉,小阿郎一回来,她那嘴角一直噙着微微的弧度。
唉!大爷再怎么费尽心力,终是抵不过人家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