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斥责我为什么曾经撤出了守备。”
苏萧听后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那大人,我这就安排士兵们去做。”
“务必叫大家细心些,可不能惊扰民众。”
“是,大人,那我们对于寒亦的下一步,要作何应对。”
鹤言仰望皎白的月。
“我本想在这里将他一举歼灭,既然他跑了,那就暂时不用再管他了。”
苏萧很是困惑。
眼看大洺王朝的最后敌人就在眼前,鹤言却表示要停下来。
“可是大人,以当下的局势来看,我们似乎应该出师北伐。寒亦的领土都经受过了战火的洗劫,我们一定可以凭借士兵数目取得胜利,也好一举平定北方。”
苏萧所说极有道理。
寒亦虽与鹤言有悬殊的实力差距。
但鹤言对于这份满分答案却是笑着摇了摇头。
“你很会打仗,可你不会权变,今后还得跟你爸爸多学习才是。”
“大人…这…”
“你听好了,从战局来看,我们可以凭借士兵的压倒性数目去与之死斗。可北方众州就又要遭受战争的摧残,于国于民都是有害无利。苏萧啊,你来说说,寒亦急着杀入王都要那玉玺和霸占王宫为的是什么啊?”
“当然是称帝。”
“那他既没拿到玉玺,该撤出了王都,你说他还会称帝吗?”
“玉玺和陛下的禅让只是他要告诉天下人自己是正统,王宫说到底也只是个住所…如今他有北方实控权,肯定会照样称帝的。”
“对,他从前是封疆大吏,是官吏,而他马上就要成为皇帝了。这官与帝,完全是两马事。为了维护自己的帝权,我刚打保票,寒亦需要大量的资金去充实守备力量,这钱从哪出啊?”
顿悟的苏萧立即拍手。
“只有从那些饱受战争摧残的北方民众中盘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