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都没有丝毫要断裂的迹象。
“鹤大人!我为犬子的冲动向您道歉,要杀您就杀了我,请不要伤了他…”
苏哲抹着眼泪,并跪地向鹤言恳求道。
这场景鹤言已经见过一次了,按理说他会毫不犹豫的要二人死,而不是满足谁的奢望。
但今非昔比,自己虽有生杀大权,但同样也得权衡在动手后所要承担的风险。
杀了这对父子,雨祈洲的将士就会以复仇为动力拼命抵抗。
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他合上眼,随后扬起嘴角。
“苏大人,之前咱们是怎么说的?只要你不为难我,我也不会为难你。”
“是犬子不对,他不敢瞒着我私自找您的麻烦。”
苏哲卑微道,可小吕布却质疑道。
“你要攻打我雨祈洲,难道要我父子束手待毙等你来杀吗!”
“西南结盟的三洲总督,我不都降级继续录用了?谁说我就非得要大开杀戒的。”
“哼!谁知道你会不会用诡计杀了他们!”
这可真是乌有子虚的诬告,他们是做出了抵抗,但在不敌后都自主出城请降。
杀了降者有损名声,这会告诉其他总督,只有誓死抵抗一条路,才有可能从逃离鹤言的魔爪。
那鹤言可就真成了世人眼中的暴君。
只为一时之快,反而断了自己的名望,完全没必要。
更何况,将这些原本封疆大吏妥善安排,也能俘获各地的民心。
所以现在鹤言觉得很是委屈。
“那我今就再开恩一次,放了你们这对苦命的父子。”
将手枪收回的鹤言目视前方。
“你年轻气盛,会犯错很正常,但是事不过三,你可不要执意寻死哦。”
锋利的刃段轻松将麻绳斩断,得到自由的小吕布不解的望着鹤言。
“你…你真放我父子二人走?”
“不放你们走?难道还留你过年不成。”
小吕布很是茫然,父亲苏哲却一个劲的磕头谢恩着。
“谢鹤大人不杀之恩!萧儿!你也快谢谢鹤大人!”
目光呆滞的他被父亲着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