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诉说起自己悲惨的故事,可鹤言却不感兴趣的摆了摆手将其打断。
“得了得了,我压根就不在乎你是谁,更不想知道你的过往。”
“你!”
“看在你这么想要找我报仇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的给你个机会。”
鹤言说罢就对着当值的侍卫队长低语了几句。
“大人,这恐怕不妥吧您的安全才是第一位。”
“有什么不妥的,你是真觉得他能杀了我?”
鹤言摇头晃脑的舒缓着僵硬的颈椎,他也好久没有活动过筋骨了,正好趁这个机会运动运动,也好让这怪人心服口服。
“属下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万一发生点意外,属下不好交差”
见队长非常为难,鹤言也就让步了。
“这样吧,让他们后退百米,这总行了吧?”
队长还是犹犹豫豫的,他张开口却又不知要如何劝阻已决意要亲自上阵的总督大人。
他的视线转到鹤言手中被作为武器的旗杆上。
在交接典礼的布置上,当初可是几个人一起扛着才艰难把它插入了可收缩的深洞中。
而现在,鹤言一个人就稳稳的持着,而且,还是被他折断的
见总督大人如此自信且还有怪异的神力,他便挥手让侍卫们一齐退后。
待怪人不再被团团包围,他有些意外的凝望起手中冰冷的寒匕,发誓要在此斩杀鹤言。
“给你个机会,一对一,也免得你觉得我是人多势众的欺负你。”
“好好,你可不要为自己的决定而后悔!”
话语落下的时刻,怪人瞄准鹤言的心脏将匕首掷出。
还未完,怪人一把解开了遮盖着自己的黑色长袍,袍子的内次竟规整的放着几十柄相同的锋刃,随后将其一柄一柄的,用相同的手法掷出。
他的动作很快,在旁人的眼里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汇集在半空相继袭来的凶器有着破晓之势,它们划破长空誓要穿透目标的躯体。
怪人也朝着鹤言奔来,他是这个攻阵的最后武器。
磅礴的攻势却并未令鹤言感受到威胁。
沉重的旗杆被他挥舞着以作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