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项目在我接手霍氏之前发生，我需要了解。”
慕鸢纤睫微敛，思索着：“今天的事，虽然是他们先动手、先寻畔滋事，但若这件事是真的，他们的确是受害者。”
霍泯漆黑眼眸好似能透视人心：“你想我帮他们？”
慕鸢眉头轻蹙：“从一个角度来说，你若是帮了他们算是背锅，可从源头来看这个问题，到底跟霍氏脱不了关系，放纵问题恶化终究不是解决的办法。”
“好。”
他应答得太爽快。
慕鸢自己都还没彻底想明白。
她一时有些愣，清声提醒：“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我……只是给个建议，你还是自己算算这条账，是否能承担再看该怎么处理。”
霍泯勾唇，拉过她的手，指腹轻摩挲着她虎口处：“霍氏有一半是你的，你有决策权。”
虎口处传来的麻意直涌到心头。
慕鸢杏眸紧缩：“不，霍氏是你的，我从没想过要拿你的东西。”
霍泯不赞同，深沉黑眸与她对视，正声：“不用你拿，我双手奉上。”
慕鸢心底翻卷起千涛骇浪。
她没想这么多。
她只是纯粹喜欢他这个人。
他们之间也从未谈过涉及钱财的问题、除了那给她‘报酬’的一百万。
但双方对这笔数谈论得很清晰。
她本能觉得，感情是感情。
物质是物质。
这两者就不能掺和到一起。
一掺和，不止复杂，性质也变了。
她很执拗。
霍泯从她怔然杏眸中看出她的想法，黑眸缱绻情愫，低磁着声疏导：“鸢鸢，我的人、我的钱，都是你的，你是我老婆，你不要我的钱，那我辛苦赚来给谁花？”
慕鸢指尖蜷缩：“霍泯，这是两码事，那是你辛苦赚的，我不能坐享其成。”
她话音刚落。
纤细后颈被他温热大手裹起。
额头与他互抵。
他们近在咫尺。
面颊上感知到彼此呼吸。
听见他砺耳、仿佛如获珍宝那般庆幸又喜欢得不知该怎么办的低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