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靠得太近,出声的时候,胸腔的震动带起她后背一阵酥麻。
她不由想起之前的那个晚上,周时晏就像魔怔了一样,抱着她肆意亲吻。
光是回想起来,她就觉得脸颊像火烧一样。
可是后来听齐叔说他在吃药,这件事,至今她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会儿她被周时晏从身后禁锢着动弹不得,她只好开口喊他:“周时晏。”
过了一会儿,没有回应。
她又喊:“周时晏?”
周时晏这才听见似的,把脑袋从她颈窝里抬起来。
可很快,江槐就感觉到他把下巴支在自己肩膀上。
她往一旁望去,正好撞上周时晏微微带笑的眼睛。
“没大没小,喊哥哥。”
这人真是……到底是醉了还是装的。
两个人离得近,江槐有些不自在,总觉得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
“你……你喝醉了,赶紧放开我!”
见他这会儿似乎有意识,江槐就往外撑了撑胳膊,试图让他放开自己,可没想到,她这么一动,周时晏抱得更紧了。
耳边只有周时晏有些固执的要求:“喊哥哥。”
“我才不喊,”江槐皱着眉拒绝,小心又倔强地挣扎起来,“你别抱着我撒酒疯,烦死了!”
江槐被他制得毫无办法,周时晏的亲近又让她心里烦躁,这几天的委屈和难受突然一起涌上来,她转头去看周时晏的时候,眼底又红了。
周时晏一看就愣住了。
之前紧紧圈着她的手臂也不自觉放松了些,“小哭包,怎么又哭了。”
江槐一愣,怔怔地看着他。
这句话,是周时晏以前哄她的时候常说的,开口第一句,总是喊她小哭包。
江槐无知无觉地被周时晏拉着转了个身,随即从正面抱住她。
周时晏这会儿大概是真的撑不住了,耳边传来的声音都有些虚实不清:“是哥哥错了好不好?别哭了,你说什么哥哥都答应。”
周时晏以前,惯喜欢用这样的话来哄她。
事实上,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只不过江槐从小养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