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明白陈煜这一个年轻人,怎么这么执着于生孩子这件事。
这会儿代驾还没来,陈煜就又和乔山聊了起来:“诶,你还没见过江槐吧?”
“见过,上一次。”
“哦对对对,喝多了不记事,”陈煜一拍脑袋,“但是江槐这次回来把头发剪了,和以前不太一样。她以前一头长发的时候才叫绝呢。”
说着,他又没心没肺地补了一句:“江槐以前的造型,对,和刚刚任梦迪那样子挺像。黑长直配浅色长裙,妥妥的一朵清纯小花,当年江槐读书的时候,拜倒在她裙子底下的人可能比你这些年调过的酒都多。”
说完,陈煜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他找的代驾到了,于是冲乔山挥着手走出了鲤承。
乔山一边收拾着酒具,一边忍不住叹了口气。
有钱人的世界,秘密太多,他一个普通人真是有些难以消受。
任梦迪把车从鲤承开出来之后,用了很长时间纠结,到底是把周时晏送回江南公馆,还是带去自己那里。
只是她心里虽然纠结,可车早已经往她住处的方向开了。
车在她的公寓地库里停下,任梦迪只觉得到现在自己的心还跳动得厉害。
她转头看着睡着的周时晏,伸手轻轻抚上他的眉眼:“所以,我可以理解成你一直在压抑自己对我的感情吗?”
那一声“宝宝”太蛊惑了,甚至是她这一路上一想起来就心跳加速的程度。
任梦迪开心地笑了笑,俯过身去解开周时晏身上的安全带。
就在她准备收回手的时候,周时晏突然睁开了眼,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两个人离得很近,几乎是呼吸相接。
她笑着问:“刚刚你叫我什么,还记得吗?”
周时晏的目光有些迷离,又有些幽深,他轻轻开口:“宝宝。”
话音一落,任梦迪就倾身吻了上去。
她抱住周时晏,只觉得那股酒气把她也熏染得快要醉了。
她的手轻轻搭上周时晏宽阔有力的胸膛,大胆地往下。
她觉得,今天晚上就算是要她死在车上,她都是愿意的。
就在这时,周时晏却猛地一把推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