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位先生不愿意让孩子手术,那就请医生先给孩子验个伤吧。等你们验完了,结果交给恒安集团法务部,他们会处理的。”
恒安集团?法务?
男人一听就慌了。
“你……你是什么人!关你什么事啊!”
周时晏轻蔑的眼神就像是看蝼蚁一般,扫了他一眼:“问得真早。签字和法院传票,自己选一个。”
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男人终于是慌乱地签了同意书,护士赶紧拿了去准备手术。
男人签完字后,还舔着脸问:“这下行了吧?我签字了,你可不能再为难我了。”
“哼。”
周时晏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另一侧的通道。
只见一队驻院民警匆匆赶过来,领队民警很是客气地和周时晏握了手。
“周总,这大晚上的不知道有什么事劳烦您?”
周时晏看了一眼不远处已然战战兢兢的男人,询问道:“那个男人家暴,孩子现在昏迷中,有颅内损伤,他不愿意签手术同意书,这构成故意伤害吗?”
他故意把话说得暧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男人家暴造成的孩子颅脑损伤呢。
可是,谁又知道呢,毕竟也没人能证明孩子究竟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民警也不是法官,这时候有些为难:“这……”
“另外,他在医院扰乱公共场所秩序,威胁他人人身安全,构不构成寻衅滋事?”
驻院民警,最恨的就是在医院闹事的,他当即肯定:“情况属实的话,自然。”
“我什么时候寻衅滋事啦!你不是说只要我签字了就不为难我了嘛!你这人怎么……”男人急得大喊,冲过来要找周时晏算,却被民警拦下了。
周时晏幽幽看他一眼,“孩子母亲还在急救,孩子也可怜,这个案子,恒安法务部愿意提供无偿援助,有需要随时联系。”
男人一听,终于知道周时晏是自己招惹不起的了。
他急忙在后面道歉求饶,可周时晏只说:“有话就和民警说。”
说完,他就直接拉着江槐走了。
两人走到停车场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喊了江槐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