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渔栏灿指着账簿上关于放贷生意的收入,冲黑仔平问道。
黑仔平拿起账簿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问题,“老大,这……有什么问题吗” 渔栏灿看了眼他神情不似作伪,便知道这事情多半跟他没有什么关系。
“现在这放贷生意是谁负责的”渔栏灿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了这么一句。
“水房的摩罗炳!”黑仔平回道。
濠江的博彩业虽然合法,但放高利贷却不合法,所以赌场的经营者并不会亲自下场放贷,而是会把这生意交给其他 社团来负责,然后经营者从中分润即可。
摩罗炳虽然是水房的老大,但也算是渔栏灿的小弟。
要是没有渔栏灿给他的放贷生意,他根本不可能混成水房的老大。
水房在濠江原本只是个小型社团,就是因为他的支持,才发展成为了现在的中型社团。
渔栏灿听到黑仔平这么回道,有些不悦道:“我当然知道是摩罗炳负责放贷生意,我问的是具体是谁在执行!”
“臭口昌和水房赖!”
“把这俩带过来见我!” “是,老大!”
当天下去,臭口昌和水房赖就被带到了渔栏灿的办公室。
渔栏灿见到他俩也没废话,直接将账簿扔到他们面前,“说说,这两个月的放贷生意怎么回事,为什么分成少了那 么 多 ! ”
二人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内心隐隐有些叫苦。
账目分成少了的事儿,他们俩作为具体操作者,自然再清楚不过。 一切都是他们老大摩罗炳授意的。
在摩罗炳看来,放贷生意本钱是他们出的,收账得他们去做,但却要把利润分给金沙集团一半,他自然不甘心。 所以便在背地里偷偷摸摸做了份私账,这份私账放贷不走赌场,而是他们自己私下操作。
因为私账只面对老客户开放,所以赌场这边并不知道。 现在渔栏灿把他俩叫来,必然是发现了什么。
但这种事儿,他们怎么敢承认, 一旦承认明天尸体恐怕就会出现在濠江海湾。
“灿爷,这个真不能怪我们,最近在场子里借贷的人不多,我们总不能逼着客户签单吧!” “不多吗”渔栏灿阴恻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