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上次东哥上次引她来的计策实在是妙。不如让嫂子再哄哄她,催她现身?”
傅东明眼眸一闪,看着惴惴不安陪着小心的手下,放下了筷子,“是,不管她有什么阴谋诡计,还是得引蛇出洞,拿捏她的软肋。”
“你们守在这儿,我回去催催。”
他起身带着两个人走了。
鸣山基地,张扬家。
客厅的落地窗一直没修,凄风冷雨总是飘进来。
张扬提前穿上了羽绒服,站在厨房里煮面,锅里只飘着几根面条。
傅东明不在,她也不敢多吃东西,每天就吃一顿,吃个半饱。
那天跟时念真打过电话后,她又给傅东明去过电话,知道时念真躲在暗处,傅东明就不许她出门了,让她待在家里。
楼下都是傅东明的人埋伏着,只等时念真来接她时,打个偷袭。
她从没想过如此天罗地网,时念真还能出现带她走。
往后的日子只怕还是着落在傅东明身上,张扬不敢不听他的。
自从那天傅东明假戏真做把她打得奄奄一息后,她怕了。
既害怕时念真来,又怕她不来。
若是来了,她没了价值,傅东明对她一点情谊都没有了,还会给她东西吃吗?
若是没来,傅东明只怕不会放过她。
她提心吊胆两天了,时念真没来,傅东明也没回来。
怀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她把没有几根的面条捞进碗里,撒了几粒盐,就这么没滋没味儿地吃进嘴里。
面刚进嘴,门就响了。
听见开门声,她身子不由颤抖了一下,扭头看去。
傅东明推门而入,身后跟了两个人。
房子不大,入门就是厨房和卫生间,傅东明两步就走到了厨房。
见她含着一口面条,一半在嘴里一半在碗里,心头浮起一股厌恶,一巴掌就打在她脸上。
张扬脑子一懵,摔倒在地,手里却死死抓着饭碗,没让碗和面砸碎。
牙齿被一下打得咬在舌头上,舌头立即疼得发木,张扬抖了抖,把面条连同腥甜一起囫囵咽下。
“引个人都引不来,你还有脸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