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区到麦德林晚了宋一一步,没有找到萧镜川,只好在哥伦比亚继续潜伏。
萧镜川在瑞士的疗养院躺了三个月后,恢复到能走动时才又联络到了阿城。
阿城捏着一沓不算很厚的资料放在他的桌上,后退一步恭敬道。
“周先生…您吩咐我办的事情已经办妥了,程先生今晚就会到达这里。”
男人随意翻了翻桌上的资料,思绪有些飘渺。
阿城见他这样,明白他最终想问谁。
于是又从怀里掏出一张揉得有些皱巴的纸抿着唇放在了他的面前。
那是一张手术单,上面清楚的写着患者的详细资料和手术。
那是一台流产清宫手术单。
白纸黑字,字字诛心,周时川看着那张报告单上的孕九周的字眼,双眼通红。
他…没想到,林知栀竟然能狠心绝情到不愿意要他的孩子。
周时川心死了,盯着那张纸沉默了半晌后才疲惫的挥了挥手。
阿城收到示意后有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后才不情不愿的退了出去。
阿城刚一关上门,里面便传来一阵心惊肉跳的摔打声。
桌上的碧玺被男人狠狠地散落砸碎的一地都是。
周时川捏着那张纸,双眼猩红,额角的青筋暴起。
窗外的闪电滑过天际,将屋内本就暗的屋子照亮一瞬间后又归于平静。
男人阴鹜的眉眼暴戾恣睢,手中的钢笔被他硬生生的折断。
既然如此,那他也就不用再顾虑什么了。
林知栀今晚睡得很不安稳梦里萧镜川和那个模糊不见脸的小孩总离她忽远忽近。
无论她怎么跑,怎么抓,始终都抓不住他们。
后腰疼痛处今晚吃了药也止不住,林知栀被一阵大风刮过的呼赶声惊醒。
林知栀挣扎着爬起来,抬手打开了床头的台灯。
“啪!”
暖黄的灯光随着声音的响起而顿时亮起。
林知栀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气喘吁吁。
后腰实在疼痛难忍,她翻身坐起来将身子弓成虾米状,额头死死抵着枕头。
只有这个姿势能让她的后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