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沉思。
不得不说,现场被人打扫的过于完美,几乎整个痕迹链条都丝丝扣入,完整又完美。
可…这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犯罪,也不可能有滴水不漏的现场,越这样越可疑。
程煜明看着手中的那半截已经有些腐烂的衣服碎片陷入了沉思。
芒市。
一阵晴天暴雨过后,天际升起了一轮彩虹。
林知栀倚着窗户看着那道明朗的彩虹,看的出神。
后腰隐隐作痛拉回了她的思绪。
她蹙了蹙眉头,抬手轻轻揉着后腰疼痛的位置,眼底闪过一丝快感。
她的后腰每到阴雨天气时都会疼,她找过傣医,也做过针灸。
可每每到最后都是一样的结果,有的时候疼得厉害,她也会躺在床上微微低喘着自嘲一笑。
她想,也许…这就是萧镜川对她的报复吧。
窗台上的那盆鸢尾花被她养得很好,每天都是雷打不动的迎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时就打开窗户让花得到充足的阳光。
摩洛哥
宽阔的房间内,并未开灯。
男人陷在翼状高背椅中,月光像把生锈的银刀斜劈过他的轮廓——从紧抿的唇峰到滚动的喉结,再往下便溺进黑丝绒睡袍的深渊。
未熄的雪茄在垂落的指间明灭,烟灰簌簌跌进阴影,如同午夜正在蚕食他。
窗帘漏进的光带里浮沉着尘埃,其中一束恰好横贯他的左眼。
虹膜在逆光中熔化成琥珀色岩浆,而眼窝则沦为吞噬光明的黑洞。
当街灯突然闪烁时,暗银藤蔓刺绣在他胸口惊惶游动,如同皮下血管正进行着某种古老的献祭仪式。
“笃笃笃”
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叩响,金丝楠门制成的大门发出阵阵闷响。
阿城推门而入,脸上的神色阴郁冷漠。
“周先生!”
萧镜川自从被宋一救了以后宋先生直接启用了他远在哥伦比亚的直升机将他运到了瑞士进行治疗。
沈路北行动得太快,趁他们还来不及反应直接宣布了他的死讯。
萧镜川的身份不能用了,于是只好重新改名为周时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