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栀推开了房门,里面的陈设依然一如既往。
林知栀环顾四周进入房间,来到一处用金丝镶嵌着的玻璃门前,掏出程煜明递给她的钥匙。
钥匙插入锁体,轻轻转动,门被打开。
林知栀推开房门,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前面的金丝楠木镶嵌着白玉的柜子上立着一幅鸢尾花的手工立体画。
林知栀慢慢走近那幅画。
画身整个基底颜色是海水蓝,毛绒绒的鸢尾花从上高高的挂着一轮有些奇特的鹅黄色圆月。
林知栀忍不住用指尖轻轻的拨动了下月亮,却看到一枚戒指立时从月亮里滚落出来恰到好处的静静躺在从鸢尾花丛。
这枚戒指她记得,那是那天萧镜川强硬给她套上的婚戒。
林知栀拿起那枚戒指,颤抖着将它套无名指上后泣不成声。
萧镜川作这幅画时半垂下眼帘,脸上尽是认真和郑重。
他从没得到过爱,也没有见识过什么是爱,他从小就是被父母厌弃的人,兄长不喜的人。
他孤独而又痛苦的在冷冰冰的西郊园子长大,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被接回萧宅和父母一起吃顿饭。
他以为是自己不够优秀,无法获得父母的疼爱,于是小小的他便开始拿起枪,去到了基地学习。
在兄长可以依偎着父亲撒娇时,他在训练场和猎狗搏斗。
在兄长去到美国迈阿密赛车时,他已经只身去到缅北独自作战。
在他被父亲放弃时,他也只是躺在野人谷里静静的迎接着死亡的倒计时。
直到他在寿宴遇到她时,他看到了娇娇软软的她可以愿意为了亲人不顾危险的挺身而出,用枪指着他的头。
他被她的勇气震撼,他俯下身看着她,看到她清澈眼睛里清晰倒映着的自己。
那个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他有些不记得了,他只是在想,若是这双眼睛里能一直有他该有多好。
于是他开始了不顾一切,不择手段的将她扣留在自己身边。
他腹黑又冷漠,自私又残忍。
他用计谋将她困在身边,又因为利益将她放走。
再次意外在坦桑见到她时,他狠下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