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镜川抱着她体验过了行宫里的每一个房间。
林知栀浑身是汗,仿佛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萧镜松松垮垮的裹着一袭黑金色的浴袍。
浴袍的斜襟处用极细的金丝线绣着几株金竹。
“砰!”
男人挑开酒瓶的木塞,拎着瓶口懒懒得靠着墙壁,仰头咕嘟咕嘟喝了一口酒。
林知栀躺在花床上,双眼失神的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
“我很好奇,当年你是怎么逃脱我的封锁区域的?”
早已经脱力的林知栀偏转过头,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
她轻轻的动了动,脚踝上带定位脚铐就发出滴滴声。
“你不是手眼通天吗?怎么?这曼城也有你萧镜川不知道的事情?”
萧镜川抬起手掌,用掌根揉了揉酸痛不已的脖子。
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脖子有些僵硬。
“呵,要不说你爷爷是曼城的一代传奇呢,人都死了还能有这样的本事,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两年。”
林知栀不想与他过多的废话,随即闭上眼哑着声音道:“你还想关我多久?”
萧镜川漂亮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
“怎么,两年不见,这才干了几天就想走了?”
林知栀愤恨的抬起手腕遮住了刺眼的灯光。
萧镜川又仰头喝了一口酒后,又接着说道:“啧,说起来,你那个顶头上司也真是废物,这都几天了还没找到这里来,真不知道他这些年混了些什么。”
林知栀冷冷出声。“我和你的事与他无关!”
男人眼底的满足和事后的倦怠一瞬间消散,脸色阴沉下来。
“怎么?心疼?”
看林知栀不说话,男人放下了手中的酒瓶,脸色阴冷边走边扯着腰间随便系着的腰带声音暗哑。
“看来你还没学乖?”
林知栀轻轻的叹了口气,“萧镜川,我真的很厌恶你!”
萧镜川指尖冷冷的抚摸上她肩头上的咬痕,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
“是吗?可是…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喜欢我…喜欢到次次为我尖叫,奔流。知栀,做了那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