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再向村民收高价租金,我想,那跟我们没有关系。”
钱阿宝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疼的呲牙:“也就是说,你不认了?呵,要是不想拿钱出来,田地甭想收回不说,今天,你们一步也离不开这里!来人,这崽子敢打本少爷,把他们全部给押到柴房去关起来!”
“是!”
小厮们鱼贯而入,沈鸢和沈浪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守在客房的流烟也被抓了进来。
“你跟钱阿宝有过节?”沈鸢问。
沈琅将脸一横,没有说话,看起来不想重提伤心事。
既如此,沈鸢也不问了。
门外走廊上的小厮们刚好换值,声音传进柴房来。
“少爷准备把他们怎么办?”
“他们让少爷破了相,自然是不能留的!后山的坑已经挖好了,等天一黑就将他们打晕埋进去。”
“三个人都要埋?”
“当然!少爷最喜欢的就是死无对证,有后山的尸骨作陪,他们也不算寂寞……”
小厮们一言一语的闲聊着,话里行间将生死看的轻如羊毛,后山像个屠宰场,满是干枯的尸骨。
流烟瑟瑟发抖,害怕真的死在这里。
她回到七宝镇后,还没有好好跟爹娘见一面呢,真要死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沈鸢发现沈琅的眼睛通红,装作不经意抹了抹眼泪,小动作看似天衣无缝,其实沈鸢早就发现了。
“二哥,还好吗?”
他深呼吸一口气,收敛好情绪哑着声音说:“其实,我很早就该成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