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他性格沉稳,这回怎么做出如此醒目的举动?”
“母后也知晓此事了?”
明黄的衣袍一闪而过,圣上李瑞大步流星进入殿内,含着笑向太后请安。
太后眯着眼睛一瞥,见到是他来了,缓缓坐直身子点了点头:“沈鸢那妮子,从沈府搬出去后,没有自甘堕落不说,还想创办安济坊,收养无家可归的孩童。单这一点怜悯心思,就与哀家那罗姐姐,同属一派。”
见母后又提起已逝去的罗老夫人,李瑞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斯人已逝,望母后节哀。”
“罗姐姐都去世好多年了,哀家有什么看不开的?不过是看见沈鸢那妮子,一时感怀罢了。”太后将眸中的哀思掩藏住,想到安济坊的事情,忍不住道:“京城内外确实有很多可怜的孩童,既然沈鸢有心,咱们是不是也不能静悄悄的?”
李瑞抬眼:“母后的意思是?”
“你拨些人手去安济坊,一来能帮沈鸢撑腰,二来也可以树立宫中的威信,如何?”
“母后所言极是,儿臣稍后就着手去办。”
李瑞有些局促的坐在龙椅上,嘴唇微动,似乎有什么事情正犹豫着该不该说。
太后在宫里待了那么多年,察言观色,但凡有丁点儿的细微神情就瞒不过她。
联想到近日关于被找回来的五皇子的传言,作为母亲,她叹息着问:“平白无故出来一位老五,你不觉得,应该给臣民一个交代吗?”
李瑞面露难色,垂着眼眸:“是儿臣造的错,导致皇嗣流落在外,如今得幸找回,儿臣只想尽力弥补他。”
当年微服私访的时候,他在船舫邂逅了一位千金小姐。
彼时又因宫中皇后生产大出血,怕性命不保,还没留下任何言语,李瑞便着急赶回皇宫。
不久后得知,那位千金小姐因珠胎暗结,被家中父母送去乡下养胎,红颜薄命,没多久就抑郁寡欢而亡。
独留一位男婴,渐渐也不知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