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生的事情一样,把网兜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除了搪瓷盆、暖和壶等必要的生活用品,她还买了不少发卡,发带,还有两块头巾,以及一套成品军装。
她拿起军装往自己身上比划,问宋朝云:“你看,我穿着好看不?”
再看网兜里,宋朝云自己居然没买新衣裳,她疑惑问道:“你咋没买?”
宋朝云把陈海燕嫁过来时带的樟木箱子拿出来,将嫁人需要带的东西一件件放进去,剩下的钱摆放整齐放在最底部,抬头回道:“我穿旧的就行。”
宋朝云向来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不肯买新衣服也正常,宋彩霞撇撇嘴,“随便你吧,你为啥不把东西放在你的新箱子里?”
新箱子还要用来做买卖的,哪里能让她带到王家去,宋朝云低头想了想说:“那箱子有股豆豉味,不好放被褥。”
这天晚上,宋朝云迷迷糊糊正睡着觉,听到箱子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宋彩霞故意压低的呼吸声。
她没有睁开眼睛,伴随着那些声音,反而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早晨,宋朝云刚走进屋,就看见宋彩霞神色慌张,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早饭已经做好,摆在了桌上。
宋长庆也难得没有要送饭进屋,自己到了灶屋里来,见到她过来,宋长庆放下筷子,朝她招手:“大妮儿,过来坐。”
也不知道宋彩霞怎么跟宋长庆说的,宋长庆似乎知道了王家的亲事,但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反而笑着说:“听说你和王家的亲事下定了?”
宋朝云冷笑着反问:“你是做爹的,自家女儿的亲事下定了,你却后知后觉,难道不觉得自己蒙在鼓里,被冒犯了吗?”
宋长庆顿了顿,“你奶和小叔还能害你不成?听说王二现在已经好多了,你又是个会照顾人的,嫁过去以后好好操持,肯定能过好日子的。”
宋彩霞见有人站在她这一边,连忙在一旁接话,“就是,这么好的婚事,要我就欢天喜地地嫁过去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宋朝云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站在原地,视线在两人身上游走,这两个和她血脉相连的亲人,一个自私自利,为了自身利益把她往火坑里推,另一个盲目愚孝,只知道无条件地听从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