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低低的,“这是啥呀?”
时间到了,宋朝云慢慢揭开锅盖,热气从铁锅中喷涌而出,混合着一股浓郁而香甜的鸡蛋糕香。
宋朝云拿出筷子,小心翼翼地插在鸡蛋糕中间,再拔出时,筷子上光滑,没有沾染任何糕点,“成了!”她大喜过望。
这是她不知道第几次尝试做鸡蛋糕,上回沈卫东送来的鸡蛋已经一个不剩,做出来的糕点不是太硬噎嗓子,就是太软不成型,要么就是火候掌握不好,把它烧焦。
最后几个鸡蛋总算是做出一份完美的鸡蛋糕了。
只见锅中的鸡蛋糕色泽金黄,表面虽然不够光滑平整,还有一些小气孔,但质地还算紧实富有弹性。
掰下一块放进嘴里,蓬松质地宛若云朵在口腔中散开,紧接着,一股浓郁的鸡蛋混合面粉的香味充斥舌尖,还带着淡淡的甜味。
宋彩霞看她的模样,不由咽了咽口水,“姐,好吃吗?”
宋朝云眯着眼睛,仔细品味一番,满意道:“甜而不腻,软而不塌,味道还不错。”
“给我尝尝,”宋彩霞理所应当道。
宋朝云给她一个白眼,把鸡蛋糕包好,又指指灶台上那几个失败的糕点,“这个我有用处,你要吃就吃那些,想吃这个也行,下回拿钱来买。”
见宋朝云抱着鸡蛋糕要出门,宋彩霞连忙说:“外头冰天雪地的,你干啥去?”
“来,我跟你说,”宋朝云神秘兮兮冲她招手,等宋彩霞过来,她附耳道:“不告诉你。”
说着,宋朝云沿着屋檐到堂屋里,用稻杆搓麻绳,再把鞋捆好,这才踏上去沈家的路。
沈三叔年轻时是山里的猎户,家中兄弟众多,他排老三。
一次偶然他来到宋家沟,和沈忆秋的母亲刘海蓉看对眼,定居在了这儿。
有了孩子以后,刘海蓉就不许他再进山,去做那危险的活计,为了生活,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学会了做豆腐,还把生活过得有滋有味的。
沈三叔家在山坡上,要进屋,得先走一条长长的上坡路,即便是宋朝云脚上已经捆了麻绳,可依然三步一滑。
宋朝云艰难地在雪坡上攀爬,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
寒风呼啸着,裹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