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感受到耳朵越来越热,暮云聿依旧镇定自若,“没有。”

    江昭显然不信,“那你耳朵为什么这么红。”

    暮云聿睁眼说瞎话,“里面太闷了,我对浑浊的空气过敏。”

    “记着了,以后不会带你来这种地方了。”她怜爱地拍拍他的肩膀。

    “那不成,你一个人来我不放心。”暮云聿微微弯腰,让她更方便拍自己肩膀,“我知道你自己可以解决很多事情,但我就是不放心。”

    顶着女孩疑惑戏谑的视线,他轻哼一声,“我盐吃多了,爱操心,别管!”

    “也没说不让你操心啊,今天干的不错,以后保镖还找你。”江昭这回不用踮脚,伸手就能摸上他的头发,以及那通红的耳朵。

    她终究没忍住,伸出了罪恶的小手,在他红的能滴血的耳垂上碰了碰。

    碰完就跑,绝不回头!

    “死手,让你碰!让你碰!我找个地方好好收拾你!”

    望着女孩小跑的背影,暮云聿摸着被她碰过的耳垂,好像更烫了。

    “昭昭,这是非礼,要对我负责的。”男人从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嗓音又低又哑。

    江昭不是随意跑的,她去的是花颜倾所在的方向,也是孙文绍所在的方向。

    她和暮云聿没在酒吧找到孙文绍,因为他已经被花颜倾带走了。

    欲色酒吧处在海市中心区的边界处,相邻的区是经济相对落后的行政区。

    酒吧不远处一条黑暗的巷子内,地上蜷缩着一个人影,旁边蹲着一个女孩。

    江昭刚靠过去,便闻到浓厚的酒味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察觉到有人过来,女孩站起身,整个人藏在阴影里,“江昭,别过来,事情已经解决了,跟你没有关系。”

    她的声音非常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江昭挥开护在她身前的保镖,往那片阴影望去,看不清花颜倾脸上的表情,只有一道站地笔直的身影。

    “你人还怪好的嘞,没事吧,需要帮忙吗?”

    隔着中间的阴影与光亮,江昭站在忽明忽灭的路灯下,花颜倾站在灯光触不及的黑暗里,两人无声地对视几秒。

    江昭有些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