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我的,她趁着你妈妈怀孕勾引我犯错,她怀上了孩子,我又不能不管她。”
“我恨她破坏了我的家庭,这些年都没正眼看过她。”
他说得信誓旦旦,脸上看不出半分心虚。
江昭拖着阴阳怪气的腔调:“啊对对对,做恨都是做恨。”
“今天过后,你再也不用跟人做恨了,不用谢我。”
在赵鑫惊恐的眼神中,江昭缓缓靠近。
锋利的手术刀能划破皮肉,亦能斩断过往仇恨。
江昭怎么会不恨他呢,如果不是李想心软,她早就死了,尸骨无人收殓。
只有鲜血才能偿还仇恨,既然他管不住下半身敢出轨,那就收缴作案工具。他想要江家的财产,她就守护好江家的财产,让他永远看着江家蒸蒸日上却无法触碰。
“小点声,你喊太大声的话,我手会抖。”她笑容灿烂,像个纯真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等江昭和江浔之从赵家离开时,已经是下午四点,阳光正好。
“没吓着你吧。”她扒着江浔之的肩膀,去看他脸上的表情。
她经常自嘲自己精神不太正常,其实她确实有点病,病得还不轻。
江昭一直觉得,如果不是曾经的老院长和那人给过她温情,又有学校教育和法律约束,她真的会长成一个变态,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变态。
一般人应该想不出骟人的举措,从涂轩宇开始,她就研究过该如何骟人。
“我都动手了,怎么会害怕呢。”男人逆着光,笑得格外温柔。
“你还好意思说,我不是让你坐观众席吗?”江昭气恼地哼了一声,她最终还是没能践行骟人。
江浔之眉头微皱,眉宇间皆是不赞同,“他太脏了,昭昭。”
“我是你哥哥,这种事还是让我来做吧。”
江昭想做什么他都会支持,唯独这种见血要人命的事,他不想脏了她的手。
“好吧,谁让我是你妹呢。”江昭抬手戳了戳他皱起的眉心,“你再皱眉,我就给你扒拉开。”
男人皱起的眉头瞬间舒展,露出一个可以说得上是灿烂的笑容。
江昭满意地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瓶橙色的香水,在两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