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些不妥,便也没立刻追问。
只是在魏苍安说过之后,纪常歌沉默几秒,语气以及却带着几分沉稳:“去乌木崖。”
这就决定去了?
谢轻虞听的一愣一愣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纪常歌已经又开始收拾东西了,看来是铁了心确定要去了。
真是没想到竟然容易……
她狐疑又好奇的挠了挠头,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一道有些灼热的目光。
谢轻虞下意识回头,就正好同魏苍安冷漠的眼神擦过。
谢轻虞:“?”什么意思?看了就大大方方的看呗,又没不让看,甩什么脸子?
她的这二师兄还真是奇怪……
“那我去通知师弟他们。”
魏苍安说罢,转头离开也没再给谢轻虞一个眼神。
于是,房间里就只剩下了纪常歌和谢轻虞两人。
不同刚才的轻松氛围,此刻,不知道是不是谢轻虞的错觉,好像连空气都仿佛凝结了一般。
谢轻虞几番欲言又止,可也能明显的感觉到纪常歌此刻的情绪不对。
多说无益,大概是勾起了什么伤心往事,毕竟姐姐比她早来很久。
所以想了想,她还是恩耐住了发问的心思,起身道:“那个……姐,那我也去收拾收拾。”
“……嗯。”
“……”
谢轻虞揣着满腹疑问回了房间,抬眼就看见刚才抽空挖回来暂时种在花盆里的荼靡花。
虽然修为被削掉了,但至少原身还在,还能重新修炼,就是不知道是多少个一千年了。
她看着随风摇曳的白色花朵,无奈的叹了口气,身后传来一声咬苹果的脆响,而后是鸡哥尖细的声音:“想什么呢?还不收拾东西准备去乌木崖?”
“……”谢轻虞沉默着。
良久,她也忘不掉纪常歌忧兴冲冲中又带着一丝让人无法理解的认真和愧疚。
她突然说:“鸡哥,你说一个人提起另一个的时候,要是突然变得沉默、忧心又郁郁寡欢,那说明什么?”
一听这话,鸡哥像是瞬间来了精神,他大肯几口手里的苹果,将果核往后一扔,拍拍翅膀,清清嗓子:“那还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