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干净又温柔。
这个声音,仿佛可以抚平一切的燥动和不安。
裴烬猩红的双眼有一瞬间的走神。
贺斯年见状,一针扎了进去,镇定剂注入的瞬间,裴烬松开了手,将他丢了出去!
“咳咳咳咳……”
贺斯年剧烈咳嗽,缓过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感谢这首曲子救我狗命!”
林特助:“……”
还能贫,看样子是死不了。
不过,听筒里的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啊,好像是……
林特助还没想明白,就见贺斯年从地上爬了起来,三两下就将裴烬绑在了治疗椅上!
贺斯年用的镇定剂,剂量比一般人用的要多,要不然以裴烬那强悍到变态的体质,根本不可能放倒他。
眼下的裴烬已经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浅睡眠的状态。
林特助小声开口,“贺医生,你还要进行催眠?”
“嗯,刚刚只是个意外,相信我,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贺斯年清清嗓子,然后收起了玩笑时那不大正经的表情,整个人的神情陡然一变。
一身白大褂,严肃而内敛。
房间里只有钟表不停转动的声音。
滴答,滴答,滴答。
沉寂又空旷。
贺斯年又给裴烬推了一针。
裴烬眉头蹙起,像是已经入了梦。
贺斯年的声音有些古怪,那是刻意压低之后多了几分缥缈的音调。
“梦里,你都看见了什么?”
被绑在治疗椅上的裴烬双目紧闭,像是根本没听见这些话,一点反应都没有。
可旁边的心率监测,却在贺斯年问完这几句话后,有了一丝细微的波动。
“贺医生,你这是……”
林特助忍不住开口,却在接触到贺斯年制止的眼神后,立刻闭上了嘴。
裴烬听见了耳边的声音。
意识模糊间,他又看见了那个狭小潮湿的地下室。
那里一点光亮都没有,只有浓稠的、几乎将人吞噬的黑暗。
“你看见了什么?”
耳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