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道,惹父皇不悦。儿臣愿前往云南流放,愿尝尽人间疾苦,聆听百姓之音。只是未知又需多少日子才能与父皇相见。愿父皇保重身体,少些操劳。不孝儿臣朱橚在此叩首,叩首再叩首!”
短短的一封家书,朱橚写的泪洒纸上。他一直都明白,无论是朱元璋还是马皇后,亦或者是自己的兄弟,都对自己很关照。朱元璋对他如此惩罚,除了愤怒,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如今他虽然已经知道错了,但是仍然愿意被流放到云南。只是可惜自己心中的万语千言,写到纸上便只是一句,愿父皇保重身体。
朱橚将家书装好,递给了朱标,苦笑道。
“大哥,这次还真得麻烦你做这个信使了。”
朱标摸了摸信,感觉比他想象中的要薄很多。
“就这些么?我以为你和父皇有很多话要说呢?”
朱橚摇了摇头,随后开口道。
“有时候,一句顶一万句。有些话,越是面对亲近的人,就越难说啊!”
朱标只能拍了拍朱橚的肩膀。
“五弟,保重……”
其实不只是父子之间,兄弟之间,也是如此。
……
朱标走了,只留下朱橚一家人。几个妻妾还带着孩子,以及家丁仆人在院子里哭成一团。
“王爷……我们难道,难道真的要被流放到云南么……”
“听说那里山高林密,猛兽毒蛇经常出没,还有瘴气弥漫。那儿的人也都是尚未开化,不尊礼教。我们这一去,可怎么生活啊……”
“哪里也比不上自己的家好……但是皇上下旨意了,我们又能怎么办啊!”
朱橚望着哭哭啼啼的众人,心肠还是软了下来。
“我自己犯了错,受到惩罚是应该的,这样吧,家丁仆人如果不愿意去的,就去账房领些银子粮米,回家过日子吧。除了王妃,所以的妾室,也都带着孩子回老家吧,也都到账房领些银钱。倘若我还能回得来,那我们一家也可团聚。我要是回不来了,就趁着年轻改嫁他人吧!”
随后朱橚看向周王妃冯氏,满是愧疚。
“爱妃啊,我父皇的旨意是要我带妻妾被一起流放。别人也许能逃得过,可惜连累了你,是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