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是一愣,循声望去,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出现在了门口,这老头虽然个头不高,但是浑身也算得上锦衣华服,一双老眼更是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尚书大人这时候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何人敢擅闯刑部!门外的守卫都是干什么的!还不快把无关人等带走!”
守卫一脸为难,“我们试了,但是这不是一般人。”
“你是何人?”
那老头没回答,反倒是奄奄一息的朱桓开口喊了一句。
“爹……”
难怪了,原来是打了小的,老的出来了。
朱六九一抬手作揖。
“小老儿朱六九给各位大人请安了,还有太子殿下,咱替咱儿子给您赔罪,俗话说不知者不怪罪,您今天没穿太子的衣服,也不能怪他眼拙。至于他出言不逊,您刚才已经打了他一顿,我看就这样算了吧。”
朱六九此时已经完全没有当年老实巴交的农民模样,这么多年的人前显赫,他朱六九自然也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可以啊,我已经原谅他出言不逊的罪名了,可是他自己犯下的过失承不承认呢,人证物证俱在还要抵赖么?”
朱六九点了点头,“不错,自己干的事儿就得承认,做错事了就得罚,小老儿也认同,那太子殿下打算怎么罚?”
朱标面容冷漠,“刑部尚书,朱桓所犯罪行,按照大明律该如何处置?”
“依律……当斩!”
“那就推到菜市口,游街示众,然后砍了吧!”朱标冷漠地宣判,仿佛是宣判了一只虫子的死刑。
差役正要动手,朱六九一声大喝。
“我看谁敢!”
随后朱六九看向朱标,眼中满是恳求。
“太子殿下,我们可是亲戚,当初皇上可受了我们家不小的恩,难道就不能通融通融,小老儿这儿子虽然不成器,但是我只有这一个儿子,就念在我是你远房伯父的份上,饶他一命行不行?”
“天子犯法亦当与庶民同罪,您这儿子犯的是十恶不赦之罪,人证物证俱在,我该怎么网开一面呢?就算您是我的长辈,今天,我也没法给您这个面子。这朱桓我今天是杀定了!”朱标也是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