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威的回来,自然是让家人安心了不少。
一家人把他买来的那些东西整理了一下,发现大多是一些吃的。
就比如瓜子、糖、茶叶,散烟等。
这些东西,主要是用来招待帮忙盖房的人,这都是他们这个村子里的风俗,主家从早到晚的时候,给帮忙的人弄点热茶水就行。
如果是遇上大方一点的主人家,偶尔给点糖水点心吃,那已经是很美的事情了。
至于吃饭喝酒这些,是要等到房屋竣工的时候,才有资格大肆享用。
说到底,还是大家伙儿穷呐,这年月都是靠着左邻右舍的互助模式,才能挺过的。
如果事事都向后世那般要钱,那就缺了人情味儿。
当夜,赵威没有再上山打猎,他忙着给自己扎第三针。
这一次,云秀早已经有了经验教训,不会再傻呼呼地瞎嚷嚷。
只背对着赵威,将整个人缩在被窝里,不敢多看。
赵威此时的身上,全是红点点,用缝衣针来治疗,还是遭大罪了。
扎完针后,也没有停下来,火炉上的药罐子,已经开始噗噗噗的开始胀气。
这是他去集市上,找的一个赤脚医生配的药,只花一块钱就配齐了,量大管饱能管七天,比起那坐堂郎中的药丸子却是要便宜很多。
至于药效嘛,得等他喝了后才知道。
药总是很难喝的,不过,比起做个废物,这点苦简直是不值一提。
当他带着一身的药气,摸上床时,云秀还挺紧张的,主要是怕赵威不正经。
然而,意想中的事什么也没有发生,赵威乖得很,很快就陷入到了深度睡眠中。
云秀被他带着节奏,很快也沉入了梦中。
只不过,这一次,她的眉头难得地放松下来。
第二日,赵威一如既往地在天还黑着时就已经爬起来。
拎了一个铁皮壶放在火上烧着热水,他本人则已经开始忙碌起来。
因为人多,天气寒冷,需要的柴禾有些多,他特意去山上又砍了很多柴回来。
这些柴都是特意找的干柴,不能放在露天,不然的话很难点燃。
又急忙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