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在谢府的庭院中,映出一片柔和的光影。
谢礼文陪着明真婉走进谢母的院子,两人并肩而行,显得格外亲密。
明真婉身着一袭淡粉色的纱裙,裙摆随风轻扬。
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谢礼文则是一身锦袍,神色温和,目光时不时落在明真婉身上。
谢母正坐在院中的藤椅上,手中捧着一盏热茶,见两人进来,脸上顿时露出慈祥的笑容:“今日这么早就来了?”
谢礼文上前行礼,语气恭敬:“母亲,今日天气好,儿子带真婉来给您请安。”
明真婉也连忙上前,屈膝行礼,声音柔柔的:“母亲,真婉给您请安了。”
谢母笑眯眯地点点头,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礼文,昨日是在哪里歇息的?”
明真婉闻言,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低下头,声音低柔:“回母亲,昨日郎君是在妾身那儿歇息的。”
谢母听了,脸上的笑意更深,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好好,你们年轻人感情好,我也就放心了。”
几人正说着话,陆悦榕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身着一袭素雅的衣裙,脸色却有些憔悴,眼底带着淡淡的青黑,显然昨夜并未休息好。
她的步伐依旧端庄,但神情中却透着一丝疲惫。
谢母见陆悦榕进来,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淡:“悦榕来了。”
陆悦榕上前行礼,声音平静却带着几分疏离:“母亲,儿媳来给您请安了。”
谢母点点头,目光在她脸上扫过,见她神色憔悴,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不悦。
她一直觉得陆悦榕嫁过来之后,便压了自己的宝贝儿子一头。
陆家是名门望族,陆悦榕出身高贵,嫁入谢家后,谢礼文对她多有忍让,这让谢母心中一直耿耿于怀。
明真婉见陆悦榕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脸上却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轻声问道:“夫人,您的身体好些了没有?昨日听说您身子不适,妾身一直担心着呢。”
谢母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转头看向陆悦榕,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