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铮说:“朝廷腐败已久,叫他们支援粮草是断然不可能的,你打算怎么办?”
林依冷着脸吐出两个字:“白赴。”
说实话,她生来就是个不愿麻烦别人的人,不到迫不得已,她是不会想叫白赴帮忙的,但是这成千上百旦粮食,一时半会儿不是她一个人能拿得出来的,眼下乌口之危,她总要站出去解决。
却不想她话音才落,就有士兵进来传讯,说是有人要见公主。
林依抬手,让他把人放进来。
却不想来的人是白赴。
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杨时和李朦都很激动,问白赴:“你怎么来了?”
白赴拿着一把象牙扇子,衣饰不凡,比在青城山草堂的时候还要讲究,一看就是富家人家的子弟,他倜傥一笑,问:“这军营就只有你们能来啊,我就不能?”
他用象牙扇子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李朦:“好你个朦兄,大婚后就丢下妻子来了,懂不懂怜香惜玉?”
李朦又羞又尬的咳嗽两声,低下头。
他走到林依面前,并没有多说多问什么,但是他那弯腰行的同窗礼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林依以同样的礼数还之。
白赴收了他的象牙扇,说:“我父兄收到了书信,在你们启程的两日后就赶到了长安,玻璃的生意他们已经接手,我哥他可是个行商奇才,定把这生意经营好。”
“他们来了后,我就快马加鞭的追着大军的方向而来,在菩提镇的时候,你们兵分两路,万幸钟成那小子给我指了路,不然到现在都找不到你们呢。”
“乌口的现状我也看见了,外面有粮食五百旦,你们先用着,不够的我想办法去调。”
“哦,忘记说了,在离开长安之前,父亲给我开了最大限度的调度权,并且让我带话,说是要好好谢谢公主这位白家的大恩人。”
白赴手中把玩着他那把扇子,想了想说:“不过我想,你怕是也不想我那般客客气气的谢你,对你毕恭毕敬的,把你当做公主来对待吧?”
他张开衣袖,说:“所以我还是把你当作草堂中那个冷冷冰冰的姑娘吧,不然别扭得很。”
白赴敲了敲林依的肩,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