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踩在砖瓦上,一只手拉着屋檐借力,身体轻轻灵灵,从屋顶倒挂下来,另一只手抽出怀里的纸张,就这样贴在了墙上。
林依紧随其后,内力运转,手中的纸就像暗器一样飞射出去,服服帖帖的黏在石做的柱子上。
冥翼回眸挂起笑,歪头微微一偏,示意林依上前。
林依没有看他,却先他一步有所动作,又两张宣纸激射出去,粘好。
冥翼广袖带起风,顿时三张宣纸落在了不同的地方,他打了个长箫,踏着屋顶去了另一条巷子。
那群小子半夜才能贴好的东西,他们不到半个时辰就整好了,林依不知从哪里借来了一根绳子,揪住他出手打算解决最后一张纸的时机,把绳子套在他身上,禁锢住他的动作,自己借力跃上屋顶的同时,指尖的最后一张宣纸也贴好,她一个后空翻,绳子栓了冥翼七八道,落地的时候她还不忘系一个死结。
被捆成粽子的冥翼:“”
他看看自己手中还剩下的最后一张纸,且听见了林依冷冷淡淡的声音:“我赢了。”
她轻轻一勾手中的绳子,在这力道下冥翼不得不跟着她走,他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
能怎么办?自己选的丫头当然要自己惯着呗。
翌日清晨,长安的百姓一起来,就看见了这随处可见的宣纸,议论纷纷。
“我说那张家老头怎么突然就搬走了呢,敢情是得罪秦家了呀”
“小老三家的那个娃子我还抱过呢,从来不哭,天生一副笑脸,可招人喜欢了,她爹出事了,也不知道她”
“天杀的秦家!”街口卖鱼的大妈把剁刀直直的立在砧板上,吓得众人一跳,她拿着纸张,说:“刘婶,你来看这张,你说的那个孩子我知道,前阵子还来这里帮忙提鱼呢。”她皱着眉看着手中的字句,骂骂咧咧:“这还只是个孩子啊,简直就是畜生!”
刘婶不识字,还是她儿子念给她听,起初她儿子死活不肯念,后来被刘婶打了两板子,这才张口。
这一听,直接把刘婶听晕了过去。
这纸上的一字一句,皆有迹可循,在百姓的口口相传中,成为了一股坚不可摧的力量。
“现在的学生啊,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