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来穿,但是宫里的东西放在人间,那就是独一份的好了。
李朦也是好生收拾了一番,时间虽然紧,但他还是腾出精力,认认真真的写了婚贴,分给了邻里和草堂的同窗们,酒席也没有办的多么重大,就请了些熟人,热热闹闹的办了。
吴质被请去做了那个证婚人,楚义封负责唱幺,郑伯生一早就去小酒馆帮忙了,这次的酒席就设在小酒馆里,街坊邻里和草堂的少年们把那不大的酒馆挤得满满当当。
李母回去李家住了一天,守着缘娘,就当做缘娘的娘家人,给她送行。
当年在低语楼时,缘娘和任瓶儿私交甚笃,为着这一层关系,杨寞为她备了头面朱钗,亲自给缘娘上了妆。
也算是弥补了任瓶儿的一点遗憾。
拜天地的时候,李朦特地让李母坐了主位,他说:“幼年时,我母亲病逝,说到底,我李朦幸得婶婶照顾,才长了那么大,这个高堂,您坐得。”
李母推辞不掉,只好欢欢喜喜的坐了上位,看着这对新人行了礼,缘娘被杨寞小碧等姑娘簇拥着去了洞房,而李朦则被青城山的那群少年们拉着敬酒,酒馆内外,都挂了红色的彩带,贴了喜字,好不欢快热闹。
林依看着他们,心里也是高兴的。
冥翼每天喝酒不断,此时潇潇洒洒的坐在房梁上,看着人群中的那个丫头,眉眼中都带着他独有那一份笑意。
好像从此以后,他眼中就只有这么一个人了。
翌日五更,林依就起来和站在那些草屋外,沉默着看着里面呼呼大睡的少年们,像一场无声的告别。
她转身正准备离开,就听见后面开门的声音,吴质走到她身后,直接问:“是为了这次战争么?”
林依回头看他,点了点头。
“那位公主是你?”
林依依旧看着他,点了点头。
昨天他就猜到了不少,大晋怎么可能随便冒出一个公主就是人才呢,在此等局势,此等情况下,能让他想到的,最有可能的,就这么一个人了。
所以现在他看见这个人承认,其实并不意外,他想了想问:“擢试,什么时候开始?”
林依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垂眸想了想,说:“等战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