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
戚悦震惊,不敢置信,彻底认为这就是个离谱的梦。
陆且行怎么可能杀她,为什么?有什么原因吗?
她完全就是个小废物,杀她有什么用吗?
“到你该记起来的时候,你自然就想起来了。”
看出她的疑惑,那个人却没有给她解答,只说,“你该醒了,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
戚悦急促的想问她那些问题,然而却倏然从梦中醒过来,她躺在陆且行的腿上,而陆且行则靠着车窗睡过去了。
戚悦眼中有些茫然的雾气,她刚才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并且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了。
车子轻轻颠簸一下,她抬头看到陆且行的脸。
他手指搭在她的肩膀上,下意识护着她,防止她摔下去,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安,手指轻轻在她肩膀上拍了拍。
他好像很容易疲惫。
旁边有个小卖部,戚悦轻声示意宁诀停车,她轻手轻脚下车,买了一兜糖回来。
她记得陆且行说过,他现在的身体需要大量糖油能量的补充,吃点糖他或许会舒服一点。
戚悦觉得她动作都够轻了,但是回来发现他倦怠的揉着眉心,“做什么去了?”
她关门上车,把棒棒糖撕开拿给他,“草莓味儿的,你尝尝喜不喜欢。”
陆且行微微俯身从她手里把棒棒糖叼走,听戚悦问“你怎么醒了,还困不困?我下次动作轻一点。”
宁诀从她手里接过她刚买回来的水,“你刚下车他就醒了。”
“再往前开二十公里左右就到了,这一片区域特事处禁止御剑和其他法术法器代步,只能开车过来了。”
他捏了捏自己的后脖颈,应该是开车开的脖子疼,“真是造孽,鸡毛组织管的真多。”
吐槽了两句,车子继续启程。
戚悦手指捏着陆且行的手腕,脑子里的思绪乱七八糟的飞舞,她觉得她好像忘记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刚刚那个模糊不清的梦,她莫名在意,心里隐隐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陆且行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直男手法,跟给宠物顺毛一样,也不知道他之前养没养过什么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