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不断下沉,她一瞬间回到了那段最黑暗的时间中。
十几岁的小姑娘发育的很是营养不良,在深冬的冷天中,坐在破败的院子中。
一个巨大的铁盆中有不少脏污的衣服,她坐在木质小板凳上不断搓洗,手指被冻的通红。
“好冷啊。”
旁边明亮的屋子里王红梅一家正在温馨的吃晚饭。
等她洗完衣服,桌面上只剩下残羹冷炙,她仓促吃一口用以果腹,然后收拾干净桌子,把碗筷洗干净。
就那么些剩饭,在发育期的小姑娘根本吃不饱,但是即使这样王红梅还是嫌弃她吃的多。
“吃啥啥不剩,猪一样。”
她没有争辩什么,因为没有用,她尝试过,得到的只有更加难堪的羞辱的拳脚相加。
污浊的水池里倒映出她麻木的眼神,呆呆的,反应迟钝,如果不自我情绪麻木,那太痛苦了。
她只能一直自我催眠,‘我不痛,我不疼,我是个石头,没有心,没有情绪。’
所以,才不会难过,不会受伤。
大冬天干了很多活,身上黏腻的不舒服,但是她也只敢拿温热的毛巾擦一擦。
不能洗,会有不好的事。
一大早,王红梅一家去赶集。
她趁着这个空档,偷偷拿了热水兑进盆里准备清洁自己,怕他们突然回来,她躲到小小的杂物间中。
没有火盆,没有空调和其他任何的取暖设施,热水其实很快就凉了。
她抓紧时间擦拭清洁,一股冷风猛的吹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强烈的窥视感。
抓起衣服回头,她看到了站在窗口往里偷看的杨英俊,呲着大黄牙眼里都是看肥肉的欲望。
她仓促穿好衣服,但是他顺着推开的窗户直接翻进来,步步紧逼。
“戚悦,反正以后你也要给别人玩,吃我家用我家,不如先给我玩玩,也省的到时候便宜了外人。”
她不断后退,情急之下拿铁质的器具砸了他的头,王红梅很生气,把她大雪天里绑在院子上栓牛的桩子上。
雪花飘落她的衣襟,头,还有膝盖,她冻的瑟瑟发抖。
“好冷啊。”
夜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