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
女同志们没二话,王海全赞赏道:“做人做事就该这样,互帮互助齐心协力才能高效率的克服所有困难。”
男同志们也很高兴。
他们天天在土窝子里忙活,累了一天,谁还想着去洗脏衣裳?他们就连脸都是不想洗的。
一个月里能洗两次衣裳的都算是勤快干净人。
现在好了,有女同志帮忙洗衣服了,以后他们也不用邋里邋遢的了。
再次开始挖渠,“新人”和“老人”之间的陌生感消散了很多,分配任务也没把“新人”和“老人”特意分开,而是打混了交叉分配。
昨个干活时说话交流的少,今个熟悉了,话便多了起来。
宋露白左边是位看起来四五十岁的老军垦,右边是个上海来的男青年。
两人干活的速度明显比她快,人家一坎土曼下去就是一个坑,那一个坑刨出来的土用她的铁锹得挖两次。
人家干的快,她也心急,一口气都没歇,把手心磨的生疼。
“刘大哥,你今年多大了?是啥时候来xj的?”
刘丰收头也不抬的挥着坎土曼,“55年来的,比你早来十年,我是27年生人,今年我算算啊…”
宋露白接话道:“刘大哥你今年38了。”
刘丰收点点头,“对对对,是38岁了。”
明明才三十八岁,刘大哥看起来却比年近五十的林大海还要显年纪。
“刘大哥你没结婚啊?”
刘丰收笑笑:“还没呢,以前家里穷的啃树皮,娶不上婆娘,我参军后爹娘生病相继走了,也没人给我操持,到了这边来,女同志实在是太少了,但首、长从湖南还有其它地方调来了不少女兵,就是为了解决我们这些光棍汉的终身大事,但我自己不争气,没人看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