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抬手扣了扣桌面，放下手中的手机。
他撩起眼皮子，看向眼前的大冤种，问道：“段特助，你知不知道言心科技？”
言心科技？！
“那个之前足以和顾氏并肩，后来渐渐衰弱差点破产，再后来又突然起死回生的公司？”段长锡知道的不多不少，至于后面发生什么，他就不太清楚了。
“顾总怎么突然问起这家公司？”
“你看看。”顾青川拿起桌面的文件，伸手递过去，解释道：“这些是言心科技的资料。”
“啊？我看吗？！”
“嗯。”
段长锡莫名心慌，立刻表态道：“顾总，我还想留在咱们公司。”
“……”顾青川服了这个脑回路。
“你去把言心科技的合作公司调查一下，把能谈的都谈过来。”
“啊？”
段长锡又有点整不会了，“这……言心科技的业务和我们不一样，合作的都是一些小公司，我们有必要谈过来吗？”
哦对。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自家总裁的恋爱对象应该是谢芸，而谢芸正好是言心科技董事长的女儿。
这么一想……我靠！
难不成自家总裁失恋了，就想着通过打压言心科技，意图是让谢芸过来服软？！
不能吧。
“嗯。”顾青川点头，手指轻轻扣着桌面，并说：“没关系，我们也可以发展那些业务，或者你去收购一家业务相同但面临破产的公司就可以了。”
“总之，在法律允许的范围之内，你可以放手去做。”
“好的顾总。”苦逼打工人不敢多问，也无法拒绝。
幸好自家总裁有良知底线，不会做一些违法犯罪的事情。
不出意外的话，被盯上的言心科技要倒霉咯。
按照霸总小说的故事走向，接下来就是自家总裁追妻火葬场。
他已经接受了这个设定，开始怀疑自己可能生活在霸总小说里。
不管怎样，希望不会牵扯到他这个任劳任怨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