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狗东西做不做人，这张脸帅的确实无可挑剔，简直让人忍不住想要用力蹂躏。
“！！！”顾青川看见这张美丽到不可方物的脸庞，心跳的速度变得不可控，劝自己努力平复下来。
紧接着，他直视谢芸的眼睛，认真道：“你要知道你从来没有抄袭过任何人的作品，是你的手稿被泄露出去了。”
“那几年是你事业的上升期，即使如此，在创作的过程中，你也经历了很多挫折困难，但是你从来没有放弃。”
“如果不是当年的我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不能帮到你任何事，你一定会站在很多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说着，他的眸子里溢满了心疼的神色，眼眶也有些渐渐泛红。
谢芸那么骄傲的一个人，那么厌恶抄袭的一个人……却被狠狠钉在了抄袭的耻辱柱上。
这无疑是对谢芸的残忍。
顾青川缓了缓心绪，认错道：“在你穿越过来的时候，我不应该说你没有工作，应该把这些事情全部告诉你，而不是让你通过这种渠道知道。”
他当时鬼迷心窍，以为这是一种保护。
虽然他曾经想过谢芸会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些事，但是后来又不舍得让谢芸再得知痛苦的回忆。
于是，他就抱着侥幸的心理，他瞒了一天又一天，甚至以为自己可以瞒得了一辈子。
到头来，依旧是纸包不住火。
“哦，就这？”谢芸唏嘘一声，略显无趣地抠了抠指甲盖，看上去有些失望的模样。
毕竟，这些事她都知道，就是单纯想知道一些不知道的事情。
她别开脑袋，去抠了抠脚指甲。
顾青川活了这么多年，最看不得这样的神情出现在谢芸的脸上，赶紧保证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了，有什么都告诉你。”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眼眶红到不能再红。
谢芸挑了挑眉头，刚想说些不正经的话，抬头一看，从来没哭过的人哭了。
当然，只是有一点点泪水溢出眼眶。
“干嘛？”谢芸的嘴笨，安慰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讨打的话脱口而出，“既然你说什么都告诉我，那就先把银行卡密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