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为自己撑腰,现在伎俩被识破,唐宣心中有气,她自是能理解的。
卿晚想到此处,心中不由涌出一股暖意,她会心一笑,拉起唐宣的袖摆,柔声同他认真的说道:“你知道我的,我吃过识心丹,百毒不侵,而且我是他们几个里功夫最好的,我自知箫默是伤不了我的,所以才那般笃定的去做了此事,过几日待事情落定后,我定去玉华轩门前跪上几日!哥哥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唐宣凝视着卿晚,见她如此地向自己讨好卖乖,心中的气恼也不似方才那般深重了。
他长叹一口气,注视着卿晚那仿若星辰般灿烂的眼眸,缓声说道:“那你可知人言可畏,女子立于世,本就艰难,清白于一个女子来说,比性命还重要,他伤不了你,可那些流言蜚语呢?届时多难听的话都会传出,你可受的住?”
唐宣的诘问,如一根琴弦拨乱了卿晚平静的内心,她起身走至窗前,望着太阳投射到窗柩上的光晕,她抬手轻轻的去触碰着,手指尖感应到一丝微弱的暖风,她淡淡一笑,轻声回道:“比起苏家的仇,这些都不算什么!”
望着微光下,她落寞的背影,唐宣想安慰她的话,如鲠在喉,他悄然地将紧握成拳的手附在身后,继而又无力的缓缓松开,沉默片刻后,他轻声的问道:“可饿了?我让厨房给你炖了汤!”
卿晚回头微笑着,柔声应道:“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