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圣君宠爱,行事乖张,极为护短,听说她刚收了一名义女,对其极为喜爱,想必就是面前这位了,如今得罪了她,今日怕是没好果子吃了。
想到此处,他瞬间不寒而栗,赶忙不停的磕头求饶道:“长公主息怒,长公主息怒,奴才不知是国公府的女公子,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奴才该死,望县主宽恕!”
“来人,将这不长眼的狗奴才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长公主冷漠地命令着,眼中没有一丝的怜悯。
掌事太监闻言,两眼一黑险些吓晕过去,只能一遍一遍不停的磕头求饶,额头磕出了血渍也没敢停下。
卿晚实在不喜这般吵闹,要是放在宫外,她早就将这人抹了脖子祭刀剑了。
她缓缓小步上前,对着长公主微微福身,浅浅行了一礼后,说道:“义母算了,左右我也没受到什么伤害,义母莫生气了!”
“那怎么行,这帮狗奴才如此怠慢看低于你,我怎能轻饶了他们!”
卿晚见她面上仍旧氲氤着怒气,脑海里突然回想起昨日看的话本子上,讲述的那大家闺秀,撒娇卖萌的一派娇嗔之风,于是她心生一计,眯起眼睛一手扶额,一手挽起长公主的手臂,腻着声音柔声婉转的再次说道::“义母…我头有些疼…我想回府!”
“可是被他们这帮狗奴才气到了?”长公主心中一紧关切的询问着
“不是的,昨日听闻要进宫面圣,我有些紧张,夜里没有休息好,晨起露重似是又受了些寒气!”这一番装腔作势的闺中女子做派,加上这一脸我见犹怜的神情,卿晚心中自觉都有些鄙夷自己了。
“哎呀,都怪母亲想的不够周到,下次进宫我们食了午饭再来,那快快回府吧!”
卿晚微微点点头,望向那趴跪在地上,背脊止不住颤栗的小宫女,心想道若自己就这样走了,那掌事太监心中有气,定然会全数撒在这女子身上,方才本意是想救她,没成想现下倒是害了她,于是她松开手,对着长公主又是盈盈一拜。
长公主见状忙扶她起身,宠溺的说道:“怎么又行起礼了?”
“义母,我想要这个宫女!”卿晚伸出纤纤玉手,指着那女子说。
长公主闻言望去,开口唤道:“你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