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月前出谷了,还未回来…”
江沐心中慌乱,忙问:“那前辈何时能归?”
“师父去了南尘,有些时日了,并未传信说要回来…”
“那可如何是好,姝儿从三日前的夜间就开始高热不退,如今药石水米都已进不得了,中间还呕了几次血,嘴唇发紫,气息微弱,太医院的张院判说是疫症,眼下宫中的御医都束手无策!”
“如此严重,我去瞧瞧!”清衍说着接过药童递过来的药箱,跟着江沐一前一后进了里间。
清衍坐在床边查看着落姝的病情,只见她嘴唇发紫,额头发烫,脸色也很是苍白,额角鼻尖颈窝都布满细汗,他心下一沉,从药箱里拿出银针,轻轻的刺破落姝的手指,鲜血滴出,落在银针上,却并无异常,他放下银针,解开落姝脖颈处的纽扣,将她翻转过去,拉开她的领口,发现她的脖颈处有一条细长的红线,他心中一惊,脱口而出:“竟是中毒了!”
“中毒?”江沐更是惊讶,不可置信的望着清衍高声问道。
“嗯,是中毒,如此诡异的毒,想必那制毒的人有点本事,居然能将毒做成瘟疫的症状,也怪不得御医会误诊。”
“怎么会,这些时日我几乎都在府中,并无发现有何异常,怎会中毒?那这毒,可能解?”
“毒倒不烈,是一种慢性毒,好在中毒的时日不多,可能是因姝儿先前种过蛊,身体羸弱,所以毒发的比常人快些,凶狠些!”
“那可是好解?”
“……”清衍没有回话,只是又将手放在落姝的手腕处,为她诊起了脉。
江沐心中着急,此时却也未敢出言打扰,只是来回得在床前踱着步。
清衍切好脉,将落姝的手放回被子里,为她掖好被角,起身同江沐说道:“眼下虽知是中毒,却不知中的是何毒,也不好茫然配解药,但是我这儿有一法子,应是有用,你切等等,我去去就来!”
清衍说着,抬脚便离开了屋子,行至外厅时又与那门边的药童耳语了几句,二人才一前一后离开了大厅。
清衍走后,江沐站在床前望着沉睡的落姝,陷入了沉思,他将府里上下能想到的人都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又把最近每日发生的细小枝末零零碎碎的琐事,也